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单霁翔，全国政协委员、研究馆员、高级建筑师、注册城市规划师、中国文物学会会长。2012年1月起任故宫博物院院长。毕业于清华大学建筑学院城市规划与设计专业。师从两院院士吴良镛教授，获工学博士学位。曾受聘于北京大学、清华大学等高校兼职教授、博士生导师。曾获美国规划协会“规划杰出人物奖”、国际遗产保护协会“福布斯奖”。出版专着十余部，其中《文化遗产·思行文丛》，学术论文百余篇。

演讲人单霁翔

我在故宫博物院工作。过去，故宫有两个主管部门，一个是原文化部，一个是原国家旅游局，因为故宫不仅是5A级旅游景区，也是一个文化机构。如今诗与远方同在，文化与旅游融合后，故宫的发展变得更加顺畅。

党的十九大以来，习近平总书记就传承优秀传统文化作出一系列重要指示。习近平总书记说，紫禁宫里收藏的文物、大地上展示的遗产、古书里写的文字都要活起来。“活起来”三个字为我们指明了方向。

过去，我们把故宫里的这些文物视为已经远离当今社会的东西，视为不再有生命的东西，只是供观赏、研究的对象，但总书记的“活过来”告诉我们让这些文化遗产资源能够活在当下，活在人们的生活中。他们有辉煌的过去，他们应该有尊严的现在，他们应该走向健康的未来，所以故宫正在发生变化。我认为文化与旅游的融合也应该做出改变。我们有责任、有能力将文化与旅游巧妙结合，推动我国文化旅游产业发展迈上新台阶。

做出改变，让每个人都更容易

五年前，故宫广场还是一个商业广场，出售与故宫文化无关的小商品。观众们在这个小广场上买票、检票、排队，甚至每天都在这里广播寻找自己的孩子。进紫禁城之前，先迷失的是孩子们。他们怎样才能感觉良好？现在，我们已经进行了整治，把广场打扫得干干净净，让观众8-10分钟就可以进入故宫。

过去，观众购买故宫门票是一个非常困难的过程，尤其是在旺季期间。他们要排半个小时、一个小时、甚至一个半小时。买了门票后，他们还是没能顺利进入故宫。检票、安检、寄存行李等事情很多。等待手续很麻烦，进去的时候已经筋疲力尽了。现在，故宫已同时开放32个售票窗口，观众可在3分钟内完成购票。购票圈节省的时间可以用来多看一场展览。更加欣赏故宫的文化之美。这些变化不仅方便了观众，也让故宫的工作人员欣喜不已。

以前，故宫的检票和安检是这样的：检票员站在栏杆里面，观众要从大门的三个缝隙挤进去，然后经过安检、检票。光是安检机就挡住了半个门口，让每天挤进去的观众都难受。后来我们拆除了安检机，这样即使在暑假高峰期，观众也能有序排队入场。

这是一次管理变革。我们需要重新审视旅游发展的逻辑，是应该以管理便利为中心，还是以观众便利为中心。如果以管理方便为中心，就会有很多不便的措施；如果以管理方便为中心，就会有很多不便的措施；如果以观众便利为中心，过去几十年的规定可能要改变、重新审视。

为方便观众，我们在三大路口、十字路口、展区设置了512块标识牌。随着近两年开放面积的扩大，招牌数量已达800多块，游客可以走到哪里。每个人都可以知道自己在哪里。

有一次，我看到人们在厕所门口排起了长队。乍一看，都是女性，没有男性。男人们都去哪儿了？当我寻找时，那人也很惨。他背着书包，照顾孩子，但没能去探望。为了解决这个问题，我们利用大数据，经过两个月的实践，开始按照男女1：2.6的比例设置男女卫生间，同时也设置了女性专用卫生间。发动厕所革命，5A级旅游景区必须带头。我们要把厕所改造成最有文化的厕所。

人们曾经抱怨，在这么大的紫禁城里，观众总是不得不坐在台阶和铁栏杆上。一些铁栏杆已经弯曲。就不能有一些座位吗？我还问为什么不能有座位？老员工表示，设置座位太麻烦，维护也不及时。螺丝出来了，孩子们的腿被划伤了，不得不带去看医生。观众裤子被划伤了，要赔钱换裤子。经常发生争执。有专家还提到，故宫的绿色座椅与环境不相容。我们虚心听取了观众和专家的意见，开始慢慢改变。经过仔细研究，我们选择了这样的椅子：一是坚固，三年多来没有对观众造成任何划伤或夹伤；二是坚固。其次，椅子是实木的，每天早上8点到8点使用起来更方便。半清洁；第三，椅子底部是透明的，方便日常清洁；第四，坐着很舒服，但不能躺着，这在一定程度上防止了不文明行为；第五，色彩与环境协调，观众非常喜欢。现在，故宫共有这样的座位1850个，还有大量的树凳，可以容纳一万多名观众有尊严地在故宫里放松。我认为，为了满足观众的需求，我们需要研究适合各个景区、博物馆的座椅等细节。

观众还提到故宫正殿漆黑一片，为什么不能照明呢？我们无数次向观众解释过，这是一栋木质建筑，消防部门不允许通电……真相很残酷，但对于观众来说却是非常痛苦的。每天都挤着看大殿，有老人挤，有小孩挤。真的无法改变吗？我们与消防部门共同研究，选择了LED冷光源，不产生热量；我们的灯具不是挂在古建筑上，而是与古建筑保持合理的距离，并固定有底座，方便两侧工作人员执勤；照度计反复测量温度，光照不能超标。对于不同室内的最佳光线类型设定了严格的标准。经过反复实验，我们成功了，我们开始“点亮”故宫。

扩大开放让观众获得尊严

七年前，我来到故宫博物院工作。我第一天上班，办公室就给我准备了一些介绍故宫博物院的材料。例如，它是世界上规模最大、最完整的古代宫殿建筑群。这是世界上最丰富、最有价值的中国文物宝库。它也是世界上参观人数最多的博物馆。看完后，我非常兴奋。但第二天，当我走到自己的岗位和观众中间时，我却感受不到这些“天下第一”了。资料上说故宫建筑宏伟，但我看到70%的区域都有“非开放区域，游客停止”的牌子，观众根本进不去；资料上说，故宫藏品很多，但99%的藏品都沉睡在仓库里，陈列出来的不到1%。资料上说故宫的游人很多，确实游人很多。然而我看到的游客却是跟着旅游旗帜进去的。他们去紫禁城只是为了看皇帝睡觉。皇帝坐在哪里，皇帝在哪里大婚，然后他们都跟着旅游旗出去，没有深入体验故宫文化的魅力。

这些现象让我反思，这些“天下第一”真的是最重要的吗？重要，但不是最重要的。什么是最重要的？我想最重要的可能是这些文化遗产资源对人们现实生活的贡献程度。换句话说，文化之旅能收获什么，对每个人来说都是最重要的。

我以前的院长叫郑新淼，他在故宫当了10年院长。那是故宫发展最好的十年。刚出任院长时，他就下定决心要开放故宫内的1200栋古建筑。按照郑新淼院长的思路，我到达故宫后继续完成这个任务。

我们花了三年时间对故宫环境进行了改造，包括室内项目10个，室外项目12个。我们向社会宣布，将一座宏伟的故宫完整地交给未来600年。故宫始建于明朝1420年，2020年是它的600岁生日。我们希望大家来到故宫，看到的是原汁原味的古建筑，不要看到任何影响安全和环境的现代建筑。

环境改善并不像我说的那么简单，需要大量细致的工作。五年前，紫禁城的所有道路都铺上了沥青。包括太和殿广场在内的广场全部是水泥砖砌成的。水泥上坑坑洼洼。绿地周围环绕着树篱或铁栏杆。有高低的井盖和灯柱。如果与环境不协调，就需要改变。我们花了两年半的时间才改变它。如今，紫禁城内的所有道路都已被传统建筑材料砖石地板所取代。数千米的铁栏杆已被拆除，但内部绿地维护得很好。

地板必须干净，屋顶也必须干净。以前，故宫的屋顶上有很多草，生态环境非常好。但他们却非常顽强地生存着。他们的根扎根于紫禁城的古建筑。如果瓦骨松动，雨水灌入，文物就会受到损坏。所以我们向杂草宣战，我们向社会宣布故宫1200栋古建筑里没有一棵杂草。现在，故宫的城墙也开放了，人们可以监督，让我们把工作做到日常，做到极致。我们是一个很好的5A旅游景区，我们是一个世界级的博物馆。

我们把300根灯杆换成了300盏宫灯，白天提供景观，晚上提供照明。总之，我们希望观众来到故宫，看到的是绿地、蓝天、红墙、黄瓦的美景。我们希望每一位来到这里的观众都能享受到一个和谐的环境。

故宫内有200多只野猫。它们非常尊贵，可能是明清时期皇猫的后裔。如今，每只猫都有了名字，当你呼唤它们时，它们就会来。人们每天都会给它们送猫粮。尤其是这两年，很多全国各地的观众都亲自来送猫粮，还指点了慈宁宫里的猫。《延禧攻略》中，观众与故宫里的猫相处得很融洽。为什么观众会尊重他们？因为这些猫太辛苦了，每天晚上5点30分，故宫的工作人员就下班和猫们打招呼。离开后，猫们开始站岗，也巡逻巡逻。在这些猫的保护下，整个紫禁城没有一只老鼠。如果有老鼠的话，我们的文物可能会被损坏。

我们希望游客在参观故宫时，能够欣赏到花园般的美景。春天看牡丹，夏天看荷花，秋天看银杏，冬天看梅花。为此，我们开发了手机寻花地图，可以告诉游客游览当天哪些地方盛开着什么花。

文物修复让更多人了解故宫

故宫有很多历史遗憾。1923年6月，一场大火烧毁了建福宫花园。目前国务院已批准恢复。大火还烧毁了中正殿。如今，修复后的中正殿成为故宫博物院研究院藏传佛教陈列馆。文物和建筑的修复是一项科学工作。在不改变文物原状的情况下，要最大限度地保留历史信息。还要传承传统工艺技术的非物质遗产。必须极其细致，尤其是现在一些建筑密集的区域正在修复。

紫禁城里建筑最密集的建筑是乾隆花园，它是乾隆皇帝85岁退位前为自己修建的行宫。倦勤斋屋顶上的全景画是学生王又学画的郎世宁的。精美的丝织物上画满了漫天紫藤。透过紫藤，可以看到蔚蓝的天空。当我们修复这幅画时，我们发现它的支架是用植物做的。这种植物来自安徽的山区，所以我们的专家到当地寻找原料和工艺传承人。经过上百次的研发，我们制成了与原品同等质量的纸浆，将成品运到故宫，装裱起来，使之焕然一新。两三百年后，如果我们的后人对其进行修缮，就会知道乾隆时期所用的材料和工艺。这就是“守护今天，成就未来”的工匠精神。

修复古建筑需要工匠精神，修复藏品也需要工匠精神。《我在故宫修文物》这部纪录片的“演员”都是我们的专家学者。他们多年来一直进行陶瓷修复、木器修复、漆器修复、乐器修复，从家具、挂屏、象牙、唐卡到西洋钟表……修复文物的无名工匠成了男神女神。一夜之间出现在年轻人的眼里。没想到这部影片竟然吸引了这么多年轻人观看。2018年，就有1.5万人报名，希望来故宫修复文物。

事实上，我们距离科学修复还有很长的路要走。一个人生病了去医院，首先要进行身体检查。但文物呢？过去，我们的程序是把文物送到文物保护部门，交给修复文物最权威的专家。他们会根据经验进行修复，然后寄回。这个程序科学吗？不科学。为此，我们拿出了一座361平方米的医院，聚集了200名文物医生，建立了人类第一家文物医院————故宫文物医院。我们为该院建立了23个科研实验室。在开始处理之前，古建筑的每个组成部分和每个藏品都必须经过科学分析和测试。

例如河南上蔡郭庄楚墓出土的圣鼎。这件青铜器出土时已破碎成200多件。进入故宫文物医院。我们想知道它的金属成分和合金比例。经过仪器测量，我们在其最大的铜片铜绿下发现了20多个字的铭文，得知距今已有2500年。先秦时期非常重要的鼎。

故宫工作环境得到改善，文物得到诊断。在修复它之前，我们需要知道它是在哪里出土的，上面叠加了哪些信息，它今天得了什么病，有害毒素是什么，这样才能制定诊断方案。我们为该院配备了强大的设备，如分子结构分解设计、三维打印设备、文物专用CT机、高精度可移动实体显微镜等。

2020年前，我们决心在全院的共同努力下，让馆藏的件珍贵文物熠熠生辉。这是我们的责任，也是我们应该为社会做出的贡献。

清理环境、修复文物只是片面的工作。一旦文物得到清理和修复，就可以举办更多的展览。只有开放故宫，才能让更多的人了解故宫，传统文化的深层价值才能得到进一步传播。

我们未来两年的目标是把一座宏伟的故宫交给下一个600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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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话：让故宫“活起来”

记者：故宫是世界上最受关注、参观人数最多的博物馆。但不少人抱怨，“去故宫不是看文物，而是看人山人海”。面对如此庞大的游客流量，故宫采取了哪些措施？如何实现合理分流？

单霁翔：旅游景区的开发，真正的难点在于服务好每一个观众。我们的座右铭是全年无事故，但挑战太大了。最大的挑战在于故宫观众的快速增长：2002年，故宫的年观众首次突破700万人次；仅仅10年后，到2012年，故宫的年观众人数就突破了1500万人次。这对于景区的管理来说是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。如果平均每天接待观众4万人次，观众3分钟即可购票；如果平均每天接待观众八万人，故宫就会饱和；如果平均每天接待观众4万人，故宫就饱和了。紫禁城容纳18万观众就会倒塌。很多人描述，进入故宫后，他们被后面的人推着往前走，根本看不到周围的环境，也看不到地面。这不是旅游业应该有的样子。

我2012年就任故宫博物院院长，到了之后就开始和大家讨论如何平衡参观人数，增加参观的舒适度，保证旅游安全。于是，故宫采取了限制参观人数的措施，因此近年来参观人数有所放缓。特别是故宫采取分流措施，有计划地通过优惠政策引导游客淡季，并在淡季设立免费日，包括教师免费日、医务人员免费日、大学生免费日、环卫工人免费日等，这样一来，一方面是宣传，另一方面也提高了所有观众的舒适度。2016年，故宫一日游客量未超标，总体游客量有所增长。今年，故宫参观人数达到1600万人次。我们对这次成功的尝试感到非常高兴。

在交通限制措施的基础上，故宫开始尝试实行网上购票。2014年，我们鼓励大家网上购买门票，如果10天内没有参观故宫，可以全额退款。当时，只有2%的观众预订了门票；2015年，预订人数增加，占比17%；2016年，国家批准使用支付宝支付故宫门票。此时预订比例达到41%；2017年，国家批准使用支付宝微信支付故宫门票，预约参观人数再次增加。2017年7月1日，故宫全面推广网上售票，开通网上当日售票和现场手机扫描二维码购买。2017年8月，线上销售占比77%。这个时候，我们认为时机成熟了，就关闭了所有售票窗口，并通过电子大屏告诉观众如何扫描二维码、如何付款、如何入场。没有预约的观众可以通过电子方式扫描二维码。

记者：据说故宫藏有186万件文物，其中真正陈列的不到1%，99%的文物藏品都沉睡在仓库里。对此你有何看法？为了让更多人欣赏故宫文物之美，故宫采取了哪些措施？

单霁翔：第一次去一楼荣誉殿堂时，我很震惊。我说台阶下躺着的是谁？同事说，这是周恩来总理特意征集的秦始皇陵出土的兵马俑。如此珍贵的文物为何受到这样的对待？我们迅速保护、维护并展示它。当这些文物得不到保护时，它们就显得蓬头垢面，有失尊严。当它们受到保护和展示时，它们就会闪闪发光。

过去，故宫只有30%的面积向公众开放。2014年成为一个重要的转折点，52%的面积向公众开放。开放面积2015年达到65%，2016年达到76%，2018年达到80%。过去很多封闭区域如今都变成了展区、展厅。例如，午门盐池楼——号是故宫最大的古建筑，空间巨大，达2800平方米。它曾经是一个仓库，但现在已经成为世界上最具吸引力、最大的临时展厅之一。展厅非常繁忙，每天接待参观者35,000人次。

大家都知道紫禁城有四个城门和角楼。过去，这些塔楼被用作保存文物的仓库，积满了厚厚的灰尘。我们小心翼翼地将里面的文物一一搬走，计划今年年底全部展出。我们陆续打开了城门。沿着神武门可以登上城墙。紫禁城的城墙已经完成。人们兴奋地沿着城墙走向王府井，走向天安门。

过去，我们一直把文物保护视为文物部门和博物馆的专属保护。事实上，保护文物是全民的责任。只有让每个人都有文物保护的知情权、参与权、监督权和受益权，故宫才能实现前所未有的开放。

记者：无论开放多少个区域，无论举办多少个展览，故宫的参观人数仍然只占全球人口的很小一部分。如何让更多人有机会参观故宫？

单霁翔：这个取决于互联网技术和数字技术。经过六年的努力，故宫博物院网站去年的访问量达8.91亿次，位居中国文化机构之首。我们把外文网站做得更加强大，让世界各地的人们通过网站了解故宫文化；我们把青少年网站做得更加生动，让孩子们可以自愿进馆；我们组织了更多的线上展览，让人们可以足不出户。您可以访问它；我们每年与腾讯合作推出动漫、游戏创意奖项。

在全国博物馆中，我们率先公布了馆藏文物186万件，每一件文物的相关信息都可以在网上查到。我们设立了三个摄影工作室，每天不断使用高清摄影将展品和建筑照片上传到网站。就这样，世界上最强大的数字博物馆在这里诞生了。

七年来，故宫在世界各地举办展览160余场，成为世界上在故宫以外举办展览最多的博物馆。我们希望有一天能够像世界各大博物馆一样展示我们30%的文物。

记者：您曾经说过，“年轻人不懂传统文化，后继无人”。如何让年轻人主动向传统靠拢？如何让更多人爱上故宫？

单霁翔：过去我们的营销有两个不足。第一个是我们店里卖的东西80%都不是我们自己开发的，不能满足人们把博物馆带回家的愿望。二是店内商业气息太浓。文化氛围不够。我相信文化传播的力量，文化产品一定要加上创意这个词。什么是文化创意产品？就是深入研究人们的生活，根据人们的生活需求开发产品；深挖自身资源，结合实用性和趣味性，生产大众化的文创产品。由此，故宫480款不同型号的手机壳、“直立式”充电器、抄珠耳机、专为儿童开发的拼装玩具等诞生了。故宫里的凤凰和梅花的图案非常漂亮，所以我们提取了这些文化元素，为女性设计了围巾和披肩。人们对故宫大门的文化印象深刻，所以我们制作了故宫抱枕。

今天去故宫博物院两三个小时肯定不够。人们需要休息，需要有地方喝茶吃饭。所以我们利用了故宫的冰库。冰库已经有一百多年没有使用了，已经被废弃了。我们发现用门口作为餐厅很好。人们在用餐的同时可以欣赏故宫的神奇建筑。

现在的社会越来越开放。在中西交融的氛围下，很多人追求异国风情、异国节日、异国文化。事实上，中国的传统文化博大精深。博物馆不应该是已经积满灰尘、沉睡了数千年而没有任何新意的古董。但要挖掘区域博物馆特色，生产特色节目和文化创意产品，激发博物馆内生动力，带动文化产业持续健康发展。